前不久，蔚來副總裁、能源業務負責人沈斐接連兩次曬出蔚來換電站參與調頻的“工資單”。

沈斐表示“一點點零花錢的收入，不過，好歹是常態化的調頻收入了。”

之后更是再次發聲：“再曬一份工資單，某區域這個月需求響應的收益，各種各樣零花錢還挺多…昨天曬，是因為在國內實現調頻常態化收入是不太容易的。需求響應相對簡單些，我們已經堅持做很多年了，部分區域還協調了用戶家充一起參與。”

圖片來源：微博@加電的沈斐

作為蔚來標志性的商業模式，布局換電以來，蔚來也在遭受外界的種種質疑。如今，換電這一投入巨大的補能部署，已經開始為蔚來帶來“副業創收”了。

與充電不同，換電站對電網友好

當兆瓦級超充推向市場，行業人士普遍出現了一個擔憂：電網該如何應對。然而，這個疑問對換電站來說，不復存在。

換電站對電網極具友好性，不僅能夠秒級響應電網調峰調頻，既可削峰也可做填谷，還可以緊急備電，打造堅強電網。

此前，蔚來創始人、董事長、CEO李斌在接受采訪時透露，2024年，蔚來有八、九百座換電站參與了電網的調峰調頻，做應急響應，而這個功能確確實實是充電不具備的。

“充換一體對用戶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，但對于行業的好處被整個行業低估了，充換一體站在理性投資之下比充電站更值得投資。”沈斐也曾表示，“充換一體站投資是充電樁的3倍，但是由于電量是3.5倍左右，其實每百萬元的投資，收益是更好的，所以我覺得它是更值得投資的”。

圖片來源：蔚來汽車

此外，沈斐還提到，“其中還有一塊被大家所忽略，就是換電站自身的儲能。比如說晚上把電存下來，白天換給用戶，這里面的電價差，收益可能就更大了，每年3000多座換電站，差不多應該有兩個億多一點的收入”。

值得注意的是，除了為電動汽車補能以外，換電站也是整個能源互聯網和分布式能源網絡的一部分，它的儲能功能是充電無法替代的，從這個角度來看，換電站也是能源基礎設施的一部分，建設換電網絡就具有了更大的想象空間。

蓋世汽車了解到，截止到2024年12月底，我國換電站保有量4443座。而這其中，蔚來換電站的貢獻占比最大。

截至目前，蔚來已經在國內建成3206座換電站，形成九縱九橫十四大城市群的換電網絡，基本覆蓋全國。其中，在高速公路上有972座，每隔200公里就有一座。

到今年年底，蔚來的換電縣縣通要完成27個省級行政區、接近2800個縣的覆蓋。此外，蔚來也在歐洲建成60多座換電站，在中東也進行了部署。4月1日，蔚來第7000萬次換電服務正式達成。

能源，蔚來的未來？

“據悉，蔚來現金儲備到去年年底是419億，雖然今年制定了四季度盈利的目標，但是前幾個季度還是重要的投入期，除了降本，也在通過資本市場融資通道來加強現金儲備。

蔚來在經營方面有很大壓力，需要提高效率和降本，但是在研發和充換電網絡的投入仍然比較堅決。”李斌對于充換電網絡的，向來都是堅定看好。

相比傳統充電模式，換電可以在幾分鐘內完成電池更換，大大縮短了補能時間，提升了用戶體驗。長遠來看，隨著換電網絡的完善和用戶數量的增加，其盈利潛力巨大，換電服務可以收取服務費，同時通過電池管理、儲能等業務創造額外收入。

換電站作為補能設施，也作為分布式儲能節點，與電網進行互動。目前，蔚來換電戰已經成為“虛擬電廠”的一部分，通過儲能和電網調度實現能源的優化配置。

去年4月，國網蘇州供電公司已經與蔚來汽車簽訂戰略合作協議，圍繞虛擬電廠建設運營、車網互動型智能微電網、“光儲充換-零碳”示范站等方面開展深入合作。

3月11日，全國地市級規模最大的換電虛擬電廠在江蘇蘇州建成投運。據悉，通過技術創新，對換電裝置進行改造，運用虛擬電廠技術，把分散在全市的68座換電站，全部接入到新型電力負荷管理系統，可以提供不少于2萬千瓦的負荷調節能力。

蔚來在蘇州已建成換電站超100座，裝機容量近5萬千瓦，滿電電量近10萬千瓦時。得益于新型電力負荷管理系統的應用，新能源汽車換電站實現規模化接入電網后，即可形成換電虛擬電廠。

當新能源汽車換電站變身成為電網“充電寶”，既可以在閑置時作為“正電廠”向電力系統供電，又可以作為“負電廠”消耗系統的電力，為電網系統保持平衡起到積極作用。